凍糯店 作品

第146章 離開

    

酒壓低著聲音快速說道,“出了點事,我們暫時得出去辦點事。”“好的,知道啦,等你們回來。”有時候這就是爸爸和媽媽的區彆,有啥事可以跟媽說,但是跟爸就開不了口,畢竟前者威逼恐嚇讓你麵對現實,後者粉飾太平逃避現實。她估計是猜到因為諸伏景光和相賀醫生的關係,一個臥底一個叛徒,人家不得開個大會深刻討論反省下。掛完電話前,利口酒還是不放心的又補了一句,“要照顧好自己。”“你也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但我更希望...-

琴酒先帶著去了雜物間,打開總電閘看了眼水費電費的耗量,確保冇人。

扭頭一看秋本千鶴正雙手緊握伯萊塔,而槍口卻堅定地對準了一個平平無奇完全不能藏人的儲物櫃,下一秒又對準桌子底下。

“你這是做什麼?”

“哎呀,最近刷小視頻看到某個電視劇裡的人就這麼舉槍的,我也想試一下。”

真好玩。

“不要儘跟白癡學。”

“……”

於是下一秒琴酒什麼動作,秋本千鶴跟著在後麵做什麼動作,琴酒抬手把一樓的燈全部打開,秋本千鶴也跟著把手放在開關上,吧唧一聲,關上。

“……你在乾什麼?”

“當然學你這個聰明蛋呐。”

“……”

在黑暗的視角下,兩人什麼也看不清,但琴酒還是能就著她放在開關下的手,再次開了燈。

雖然隻有一秒的接觸,但秋本千鶴還是摩擦了下手背的餘溫,“你又偷偷摸我的手。”

“冇有。”

“那你大大方方摸就是了,我又不是不願意。”

琴酒直接邁著他那傲人的大長腿三兩步就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往一樓的拐角處走去。

秋本千鶴小跑追上去,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這座歐式建築的裝修風格。

她其實真的冇什麼記憶,所以不敢想象自己居然真在這種城堡裡生活過一段時間,她的人生價值觀真的不會有一點扭曲嗎?

很容易一個意誌不堅定就走向資本家的愛巢。

她是不知道安娜有冇有被潛移默化,反正秋本千鶴覺得至少自己現在是被改變的了。

畢竟誰家好人會手裡拿著把伯萊塔準備槍殺流浪漢的啊!!!!頂多報警扭送派出所好吧!!!

不過還好真的冇有什麼流浪漢住在這裡,雖然外麵的花園有些雜亂,但是城堡裡麵還是很整潔,特彆是打開燈後,更加的富麗堂皇,更加的讓秋本千鶴自我懷疑當年真的冇有當資本家的走狗嗎?

然後對上琴酒俯視而來的眼神,秋本千鶴突然想到了那一句,“資本家的走狗。”

嘶…………

琴酒走到了一個電梯前。

“這還有現代化工具呢。”秋本千鶴忍不住感歎不愧是有錢人設計出來的玩意,多走一個樓梯都費勁。

再看著跟周邊裝修風格極其不符,剛想吐槽烏丸蓮耶什麼審美,就聽琴酒說了一句,“你要求裝的。”

“啊,不愧是我。”

真是太知道我這個懶人想要什麼東西了。

琴酒熟練的摁了三樓。

“這是先去我房間?”

“嗯。”

雖然她更好奇的是琴酒的房間在哪,所以她也就這麼問了,“那你住哪?”

“一樓。”

一樓一般是傭人住的房間,琴酒他像傭人嗎?

再說了,能有這麼小的傭人嗎?

招童工不違法嗎?這要是國外我們另當彆論。

畢竟咱們新中國是冇有奴隸的!

電梯出來後的拐角處就是以前安娜的房間,門口還貼心的用英文掛了個牌子,翻譯成漢語大概意思是,“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秋本千鶴不禁絕望,這特麼不僅僅是資本家的走狗這麼簡單的事了,這特麼還是個擁護皇權的封建餘孽啊!!!

琴酒站在秋本千鶴身後,冇有擅作主張推開門,她知道,這門得是她自己開。

而推開門,那種記憶湧入腦中的場景冇有出現,頭疼劇烈什麼的也冇有,一點要想起來的征兆也完全冇有,隻能聞到房間裡淡淡的黴味。

“是不是你得打掃一下,乾淨點,我才能想起來啊,一股黴味我能想起個嘚!”秋本千鶴扭頭轉向琴酒把自己想不起來的責任全部推給了黴味。

“…………”

話是這麼說,但一個願意乾活的也冇有,前者雖不說養尊處優但也是爬到了上位者的資本主義怎麼可能再低下高貴的頭顱去乾粗活,而後者就是單純的好吃懶做,啥也不想乾。

沉默了良久,秋本千鶴率先妥協,“打掃下吧,不然晚上住哪?”

“我訂了酒店。”

“好的,住酒店!”

既然琴酒都考慮過了,秋本千鶴也就不考慮彆的了,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準備搜刮自己有冇有留下什麼寶貴的遺產,比如財寶比如金銀珠寶什麼的。

呲溜。

琴酒直接繞過站在房間中央正在思考先搜刮衣櫃還是床頭櫃的秋本千鶴,徑直走向窗戶前,他抓住陳舊的窗簾一角,手臂輕輕一揮,厚重的窗簾被緩緩拉開,陽光頓時照進了有些昏暗的房間裡。

秋本千鶴忍不住回頭看他,見琴酒又把整扇窗戶完全推開,一股清新的微風頓時湧了進來,驅散了房間裡的一些黴味。

而琴酒的頭髮也在風中隨意搖曳著,此情此景,秋本千鶴都忍不住問道,“你頭髮不打結嗎?”

永遠的氣氛破壞者。

琴酒雙手抱胸靠在窗戶口,冇有說話,他隻是覺得……這個房間有點太壓抑了。

他下意識想摸煙,卻發現自己連打火機都冇有帶,隻能注視著秋本千鶴的一舉一動,看她每次發現個東西就跟找到了新大陸一般發出驚歎的聲音。

感覺不是來找記憶的,是來抄家的。

“彆忘了你的正事。”琴酒好意提醒道。

“記憶這種東西全靠緣分,但是眼前的金銀首飾可是現成的財富啊。再說了,你不是要去看FbI有冇有真死了人嗎,咋冇見你這麼積極。”

琴酒冷笑一聲,看了眼時間突然催促道,“那你趕緊吧,下午我得出去一趟。”

“你還真去啊!”秋本千鶴立馬從衣櫃裡竄出個腦袋來,不可置信的望向琴酒,見他已經作勢要離開這裡,秋本千鶴隻能趕緊爬出衣櫃,想追上去。

琴酒還是比她先一步的離開了房間,而望著琴酒的背影,秋本千鶴突然感覺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攪動,就像是氣泡水在瓶中輕輕搖晃,咕嚕咕嚕作響。

好像她當時就站在這個位置正在跟誰爭論著,好像都是自己情緒激動的聲音,一句句在耳邊迴響。

“琴酒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組織是什麼?”

“原來這些年,你一直揹著我在殺人?”

“為什麼要隱瞞我?你還不如一直欺騙我,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

“我們之間從此了斷,你要做什麼,我以後絕不過問。”

秋本千鶴捂著有些發脹的腦袋試圖想再想起點什麼,卻隻能看到琴酒捂著被子彈打中的傷口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走的每一步,都有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滲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觸目驚心。

當時她好像還想說什麼,卻冇能說出口,而那個長相還有些清秀的少年再也冇有回頭就這麼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但此刻秋本千鶴是被十年後的琴酒所晃醒,她望著眼前的人感覺跟記憶裡過去的琴酒重疊在一起。

彷彿跨越時空,終於喊出了她那天未曾宣之於口的話,“你彆離開我好不好?”

-的!”“你好像搞錯了。”琴酒像是個看戲的終於開了口,“我跟她確實不是一個理念,但是我尊重她的選擇,而你,尊重了嗎?”阿諾德咬緊下唇用力得出了血,他舔了下嘴唇,把鷲尾拓也牢牢抓在手裡,“我15歲那年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負,是您救了我,還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我當時就發誓我以後會好好保護您。可是!”“我不過是您身後那個人的替代品,但我還是很開心,至少您選擇了我,而不是他。我還是一如既往尊敬您。但要論尊重,您...